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吐鲁番学研究院在2017年11月到2018年1月19日,共同对吐峪沟石窟寺进行第8次考古发掘中,其中一件残破的纸质文物经考古人员详细辨认,发现上面的字迹规正流畅,再细看内容为佛经,也让所有参加考古发掘的人员兴奋不已。
而佛经的卷首写的一段文字,让它的秘密真相大白: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第五百廿三/第三分方便善巧品第廿六之一——三藏法师玄奘奉诏译,而玄奘就是四大名著之一《西游记》中的唐僧。同时出土的文物还包括后汉支娄迦谶译《道行般若经》、元魏菩提流支译《佛说佛名经》、姚秦鸠摩罗什译《摩诃般若波罗蜜经》、隋《佛说妙好宝车经》等佛经写本。这也是这次发掘中最大的收获。因为这次发掘出了大量的佛经残片,有汉文,也有回鹘文。由于还发现了世俗文书,证实了一些历史上人们不曾知道的情况。
玄奘奉诏译的这部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,也让人能更多了解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历史。佛经自西汉开始传入中国后,有过多位高僧进行过翻译。但在唐代翻译佛经必须有译场,扬州、长安、凉州当时都设有译场。此部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是大乘佛教的佛经,对中国佛教产生了广泛的影响。从吐峪沟多次考古发掘可以看出,佛教从印度传入中国后,还有个从中原传向西域的过程。玄奘奉诏翻译的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经由长安译场翻译后,传入凉州,再传入高昌地区,这条路线十分清晰,说明佛教西来东往的路径是很清晰的。
虽然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写本残片上明确写了‘玄奘奉诏译’,但考古人员无法判断它是由玄奘亲笔写成的,因为没有发现后面确切的记载及历史信息。再加上当时长安、凉州都有译场,译场里有专门抄写经书的人员,这有可能是这些抄经人员誊抄玄奘翻译好的佛经。此次在吐峪沟石窟寺共发现150多件佛经残片,全为写本,没有一件是刻本。这些佛经书写规正,每行20字左右,字体很漂亮,基本采用了行书体。
而此次发现的玄奘佛经译本残卷发现地吐峪沟石窟寺位于吐鲁番,在《西游记》中有孙悟空三借芭蕉扇的故事,就把火焰山与唐僧、孙悟空、铁扇公主、牛魔王联系在一起,使火焰山神奇色彩浓郁,而火焰山也是位于吐鲁番,现在玄奘佛经译本残卷在此地出土,真可谓历史与神话故事的现实的结合。这次以玄奘佛经译本残卷的发现,更清晰地表明吐峪沟曾经是佛教西来东往的重要节点,再一次印证了吐鲁番地区是丝绸之路上中西经济、文化、人员交流交往的重要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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