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社会飞速变迁的大潮之下,部分寺庙选择了主动拥抱变化,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采用现代科技来改善僧众的生活。图为2009年12月22日,成都北郊昭觉寺的武僧在上网娱乐。CFP
借助于新技术的便利,这些寺庙在传统之外又多了一条弘法之路。从90年代起,一些具有先见之明的寺庙就纷纷开通官方网站,向社会发声。而近些年的互联网繁荣,给了僧人们传播佛学的更多机会。图为号称拥有“最强科研实力”的北京龙泉寺推出的原创面人动画片《贤二律师传》剧照。这部近20分钟的动画片讲述了一位小和尚以慈悲和智慧感化劫匪的故事。
在引入高科技已然成为现代寺庙标配的形势下,中西结合则是又一条与时代同步的途径。湖北红安县天台寺广玄艺术团组建于2010年,是中国佛教史上第一支由全体僧人组成的禅乐艺术团,以西洋乐器弹颂中国禅音。天台寺方丈悟乐法师称,佛教所处的时代已经发生变化,僧人学习音乐对己可以修身,对外能为普罗大众服务,以乐弘法。刘大家/东方IC
部分寺庙的“入世”做法颠覆了一部分人的心理认同。从2005年起开始组织僧人在上海交通大学读MBA的玉佛禅寺,在当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争议。该寺则回应,此举是为了学习先进的管理理念。图为2005年9月12日,上海交大,一名来自玉佛寺的僧人在阅读商法教材。
而越来越多的商业化倾向让寺庙陷入了一场空前的漩涡,作为禅宗祖庭的少林寺首当其冲。自从释永信掌舵以来,少林寺加速进行商业化,成立公司、品牌授权、涉足电商、海外巡演……6年前的“上市风波”则将寺庙和释永信本人双双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。图为2009年10月22日,《新少林寺》剧组在登封举行开机发布会,成龙和释永信点燃香烛。CFP
在商业化大潮带来的一系列问题背后,难以掩盖的一个事实便是,不少寺庙被地方政府和商业团体的利益所绑架,在生存和信仰之间摇摆,最后或主动或被动地“入世”攫利。图为2011年2月4日,上海龙华寺,僧人手中拿着一沓信众捐赠的香火钱。
在世俗的诱惑冲击下无法把持自己,一些僧人频繁走穴也就不难理解了。图为2014年8月6日,湖北孝感云梦县心虔寺举行冥阳两利水陆大法会,法师为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光。高歌/CFP
而网络的发达更是造就了一批从寺庙中走出的红人。图为2015年3月19日,网络红人延参法师来到武汉大学做演讲时与学生合影。任勇/CFP
然而,与寺庙僧众纷纷“入世”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身处俗世的普通人却先后涌入佛门。图为2006年4月20日,南京一名寺庙大和尚在做法事时向信众洒水。
王志航/CFP传统上,一般拜入佛门的都是中老年人。然而,新一代年轻人正在对佛教发生兴趣,近两年多地寺庙的短期出家或禅修班活动就很受他们欢迎。图为2014年8月1日,在庐山诺那塔院参加短期“禅修营”的社会人士正在阅读修行指南。这种活动的参加者更多是出于好奇或是为了得到像瑜伽一样的体验。王祺/CFP
也有一些坚定的皈依者,年纪轻轻却遁入空门,这样的人正在逐年增多。毕业于青岛大学的马滢,2009年开始修行,2012年在四川甘孜新龙东祉寺剃度出家,并更名为“才真旺姆”。年仅26岁的她出家时甚至都没有告诉父母一声。
这些新加入的佛门子弟中不乏高级知识分子,其中又以龙泉寺僧人最为知名。据学诚法师称,高学历人士出家并非避世,而是为了获得自身价值的实现,是更有进取心、责任心的表现。图为北京龙泉寺禅堂,清华大学博士出身的贤启法师(左)在带有蚊帐的垫子上打坐。
近年来,媒体上屡屡爆出名人皈依佛门的消息。相较于普通人,他们走进庙宇的原因则略显复杂。2014年7月高调宣布拜入释永信门下的李阳,动机就饱受质疑,有人称他名为皈依,实为商机。
当然,更多选择信佛的名人则是为寻求心灵的栖息之地,无论是在商海沉浮,还是在演艺圈游走。图为近年来出家和皈依的部分名人:黄元申、李娜、陈晓旭、李玉刚(自左向右)。
清净之地想追赶俗世步伐,俗世之人欲清净其心,大概都因红尘太喧嚣,人心无处安放。因此,无论是“我佛要你”,还是“我要我佛”,都成为佛祖门前一段段热闹的插曲。魏永贤/CF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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