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能,一作惠能,俗姓卢。生于岭南新州(今广东新兴)。唐代高僧,中国佛教禅宗六祖,禅宗“南宗顿派”的开山祖。《六祖坛经》是他讲法传道的语录。今天小编给大家讲一讲慧能的故事传闻。
慧能三岁丧父,稍大就卖柴养母,生活贫苦。有一天,在砍柴回家的路上,他听人诵读《金刚经》,恍然有悟,便于龙朔元年(661),前往黄梅,投奔五祖弘忍为徒。慧能目不识丁,又初来乍到,只能干一些担水劈柴的粗活。后来,弘忍为选接班人。命寺僧各作一偈,弟子中最负众望的神秀作道:“身如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莫使染尘埃。”慧能不以为然,便请人代笔作偈:“菩提本非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
弘忍认为慧能深得佛门真义,遂于夜半亲自为慧能讲《金刚经》,并密授衣钵,因为神秀羽翼已成,弘忍命慧能回岭南隐居,免遭迫害。十六年后,慧能在南海法性寺遇见印宗法师,以真实身份相告,印宗法师为他落发,从此正式出家。慧能又回到韶州,住在曹溪宝林寺,开始弘扬他的“顿悟”成佛的法门,创立了南宗,与神秀的“北宗渐派”相对。禅宗经慧能的阐发从此深入人心,传播广泛,成为中国佛教的正宗。
慧能说:众生皆有佛性,人人皆可成佛。“佛性”又叫自性、自心、本性、本心,或“正法眼藏”。
“佛性”是什么?最简单地说,它是水恒的生命本体。字宙万物莫不是佛性的显现,任何一种生命形态都具足佛性,而任何种生命形态又不是佛性本身。佛性,确乎是不可言说的,因为攀越它不能掌语言逻辑的阶梯,它什么都是,又什么都不是,语言触及到它便只能制造如此悖论。对它的感悟乃是种飞跃式的直觉灵感,这看似神秘,其实又不然。某个时候,当我们得以全身心的沉漫于深幽静谧又盎然生意的大自然当中,忘了何地何年,忘了自己。刹那间,无终无始的生命之流呈现眼前,上下四方,古往今来,无限的时间、空间凝结于一瞬。你仿佛感受着其冥之中无限宇宙的“大心”,那是生命的全部真义和底蕴。你一任心灵沉入无言的感动,热烈以至渊静,痛切以至淡远。这其实是由感情的投射而制造的审美心境,佛家说这是“空”是“无念”,到了这种境界,便得到绝对的解脱,“涅烦”了。慧能把这体悟佛性的大智慧叫“般若”。每一。种生物都是平等的生命,每个人都能够参悟生命的真话,自冗佛性。
慧能说:不可说,不可说。人人都有清净的佛性。但由于有“妄念”的遮盖,佛性便显现不出来,好比清澈的天空,皎洁明亮的日月被浮云遮蔽一样。怎样才能“无念”呢?须得“不着一切法,不于外着境”,指的是不拘泥、执着于任何存在,因为将任何存在固定化、绝对化都是违反真实自性的。任何语言概念都只能把永恒无限的真实本体分割、僵化成有限时空的存在,语言是我们世界的界限,一“落入言筌”,正如束缚于有限的具体事物。所以,我们不要进行任何概念、逻辑的区分界定,不要做任何肯定或否定的判断。慧能靠“破”来明心见性,“破”就是破除语言所制造的门一切界限,常常故意用语言概念的冲突矛盾来达到。有个和尚请教马祖禅师:什么是解脱者,马祖划了一个圆圈,让和尚站在里面,没想和尚一进去,马祖便举棒痛打,和尚连忙往出跳,马祖却又挥棒打将起来。这左也不是,非左也不是,圈内不是,非圈内还不是。
慧能临终前传授秘诀:如果有人问及真义,问到有就答无,问到无就答有,问到凡就答圣,问到圣就答凡。他连举了阴阳、明暗、有为、无为等等三十六对法,目的就是开悟世人对外界的看法不再总是以此为此,以彼为彼地滞着绝对了。这样来,整个世界都被否定了,“空”了。最后,连“空”也要被否定。因为本无所谓清净,烦恼,刻意去剔除妄念,追求虚空,意味着执着于虚空。肯定了虚空,虚空也就不空了。“本来无物,何处惹尘埃”,这才是空空。否定一切的结果就是肯定一切,慧能见人坐禅入定,举杖就打,他说,日常生活的一切活动象行走坐卧都是坐禅,都是悟道。坐禅是刻意追求精神超越,反而不能超越。原来,不朽与永恒就在这变易不居的人世间。
慧能说顿悟成佛。明心见性不靠刻意的苦行,特殊的修炼。它是瞬刻间与万物合一,刹那时得到永恒的直觉感受,其本质是一种审美体验。所以,禅宗总是靠诗歌来指向那神秘的领悟:第一境“落叶满空山,何处寻行迹”;第二境“空山无人,水流花开”;第三境“万古长空,一朝风月”。
“东方人见到统一而忽略了差异,西方人则见到差异而遗忘了统一。前者把自己对永炼。它恒的一致性感受所抱的一视同仁的态度推进到白痴的麻痹状态,后者把差异性、多样性的感受扩张到无边幻想的狂热地步。”这句西哲费尔巴哈的警言挺适合在这个时候说的。你们怎么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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