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宗从达摩开始,各种公案虽然层出不穷,但却很少有”猜谜语“这种说法。但到了六祖慧能这一代,他却出了一个”谜语“让弟子们猜。关于这个谜语,《坛经》中如此记录:
佛寺一日师告众日:“吾有一物,无头无尾,无名无字,无背无面,诸人还识否?”神会出曰:“是诸佛之本源,神会之佛性。”师日:“向汝道无名无字,汝便唤作本源佛性。
汝向去有把茆盖头,也只成个知解宗徒”。说的是有一天,六祖忽然对弟子们说:“我有一样东西,没有头也没有尾,没有名也没有字,没有背面也没有前面,你们当中有人知道是什么吗?”
佛寺大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,这时候只有神会走了回答说:“这是诸佛的本源,也是神会我的佛性。”
六祖当时的表情,应该是会心一笑,并说:“我刚刚不是跟你们说过没有名没有字吗?你现在把它称为“本源佛性”。以后就算有个庙给你,你也只能是一个将佛法当作知识,只能够通过解释经文来理解佛意的人。”
法师像以上是猜谜语故事的经过,慧能大师所说的“无名无字”,其实他是想说,这个东西是没有名也没字,更重要的是“它”不能够说出来,或者说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。
至于“无头无尾”、“无背无面”指的是这个东西不能够用眼看到,也不能用手或身体触摸得着。
所以神会的回答是着了“名相”,因此祖师说他最高的成就只能是一个“通过解释经文来理解佛意的人“,一点也没错。
那么,祖师说的这个谜底是什么呢?他为什么要让弟子们猜这个谜语呢?
其实谜底就是”自性“,但又不能说是”自性“,而是称名为”自性“。
因为”这个东西“的名字并不叫”自性“,而是我们为了有所方便,人为的用”自性“来称呼它而已。
祖师的这个谜语,其实是想试探弟子们对于”自性“或者说是”觉悟“的认识程度而已,因此大家对于这个考题都保持沉默,不回答。
但神会那时应该是年龄最小,又急于表现,因此才在大家都不敢回答的情况下作答。因此,也无伤大雅,六慧对他的那句话评语也只是一句对于小孩的”戏评“而已,没有必要作太多的解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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